終於和許漢平連絡上了,他在嘉義的某空軍基地服役,終於我們約好下個禮拜天在嘉義戲院碰面,每個禮拜天看電影,已經變成我的例行公事,好高興,見面的日子接近了,由於他不能那麼早出來,所以我們約好中午見面,到了星期天,吃完了早餐,打點好就匆忙下山了;雖然知道是早了些,可是那種迫不急待,的興奮心情是難免的,到嘉義戲院,先入場去看電影,由於心裡惦記著與他見面,所以電影的劇情對我來說,幾乎不重要,那只是我打發時間的一件事兒,終於電影演完了,出了戲院,離中午見面的時間還有近兩個小時,就到附近的書局去逛逛,在嘉義期間,逛書店一直是我最喜歡的事,不知道自己真的事那麼喜歡看書,還是只是有些買書的欲望,反正除了回家的交通費之外,大部分的薪餉,應該都是奉獻給書店,但是經過仟細精算,實際上薪水有限,能買書的錢,實際上也不可能有多少,終於快到中午十二點了,趕緊轉到嘉義戲院門口,哈,終於來了; 這個壯壯的小子更黑更壯丁,想昔日每天晝伏夜出的,不見天日,賣的白白的,現在可不同了,雖然是屬於輕鬆的兵種──空軍,但也被磨的壯壯的,看到他真是太高興了,雖不能用小別勝新婚來做不當比喻,以免人家有感受到罄竹難書的言外之意,真的自從去年在虎尾看過他之後,到現在也該快一年了,那時候他剛入伍,就在虎尾的空軍新兵基地,那時候也剛好是接到徵召令正要回家,就因為自己也有要去當兵的感覺,所以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觸,而且我又想從南部回家,因此特地路經虎尾,和他面會,雖然是相隔已經一年,可是想起昔日的往事,還均是歷歷在目,時間過的也真是太快了,一點不過沒關係,好友相見,分外熱情,開始聊聊現在部隊的情形,不過雖然看起來大家好像都是米蟲,每天就是數饅頭,等著退伍的日仔,當然每天還的出操,站衛兵,這就是男人的悲哀嗎?

刊載於澎湖日報 民國95年6月12日 星期一